人说道:“程少啊,虽说这程氏是你大伯亲手打下的江山,可也少不了你们父子为他征战讨伐,否则,这么大的商业帝国,仅凭他程广年一个人,可搞不起来。现在,他亲儿子回来了,就过河拆桥,你真的甘心?” 程少阴鸷着脸,双眼微虚,手里的红酒杯微微晃动,显出他心里的不平静。 “不甘心又怎样?程氏他控着股呢,就算不控股,我们两家人加一块儿才多少股份?根本不可能跟他抗衡。原本他跟我爸说的挺好的,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