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预计是我很难活过两年。 之后我也配合了治疗,我的肝,现在剩余三分之一都不到了。 长运一边撑着我们的家业,还得照顾长动,甚至还得帮着我全世界的寻医问药。 在德国,我们获得了一种新药,当时让我的病灶消除了不少。但很快就产生了抗药性,我本人是决定放弃了的。与其这么没完没了的吃药化疗,还不如利用最后这点时间做点事情,也省的长运这么辛苦。 但长运还是辗转找到了美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