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劳家的孩子也都是您的学生?” “嗯,除了那个劳大鹏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,难怪您说起劳家人来,如数家珍似的,原来您是他们的老师啊。” “倒也不完全是。情况吧,是这样的……” 老人正好吸完最后一口烟,依旧是在鞋底把烟头揿灭,然后用纸包好,把更具体的情况讲述给了程煜听。 这本身就是个县级市,下边的乡级别就更低,加上东北本就地广人稀,学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