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是谁么?” 劳大鹏显然有些激动,大概是终于听到了中国话的缘故。 可他干裂的嘴唇只是轻微的颤动了几下,喉间发出些许声响,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 程煜皱眉,暗忖,这个安德烈维奇不会连口水都没给劳大鹏喝过吧? 看着劳大鹏发白干裂的嘴唇,脸上也是半点血色都没有,程煜意识到劳大鹏的状态,有些像是脱水的症状。 于是他将劳大鹏扛进了客厅,弄了杯水,却没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