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重名的话,那么这个尼科季姆也是我认识的人。瓦西里,我离开的时候倒是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。” 庄毅低头思索,似乎是在回忆尼科季姆的模样。 “程少,您为什么会问出这两个名字?” “这是杰帕罗夫自己告诉我的,他说瓦西里和尼科季姆是马克西姆的左膀右臂,所以我认为,或多或少,这两个人应该也会跟八年前那件事有关。” 庄毅再度回忆了一番,说:“尼科季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