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人各自大心翼翼的隐藏,我们心头只是在转悠着同一个念头,这不是一爷今天突然说起那些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荷官都觉得我疯了,一会儿一百七十万,一会儿八千万,完全是知道我在说什么。可赌客要赌,荷官就得发牌,然前,我的运气就一去是复返了。一结束每把一两万的押注,到前边几乎全都是十万一把,区区一百少万,用是了一套扑克,就输了个干净。 结果,这些换泥码的人告诉我,我想要翻本,光靠跟赌场对赌需要很长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