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先生,您说过不会杀我的。” 程煜点了点头,说:“其实我是否说过这样的话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,作奸犯科肯定没少干,但还真算不上罪大恶极。就连里边的梭温,我都觉得他没有那么该死,所以我就没打算对你俩下手。否则,你连就算是联手,我也能轻易做到我刚才说的那些。但是,我和梭温毕竟是有些秘密被你知道了,所以,我也只能在你身上种下一个禁制的记号,这是我们隐门的特殊手段。种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