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——！”

她声音浅浅淡淡，但是厉九听过无数遍，这声音就跟魔咒一样，在他心里徘徊了多年。

他身体僵了一下。

此刻目光冷然。

“有事？”

他的目光空洞无比。

完全看不到一点焦距。

“厉九，你眼睛看不见了？对吗？”

温呦呦看着他，那双澄澈的眸子里，闪着几分连她自己都看不明白的神色。

“怎么？我看不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