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永远都在。”宴时修认真地看着对方回答。 段朗溪和宴时修对视片刻,然后点点头,认了输:“我毕业不久后就做了时兰的心理医生,做了六年时间,直到三年前她和你结婚,之后她没再找过我,她是我见过,防备心最重的病人。” “她……因为失眠的问题找你?”宴时修猜测。 “没错,她失眠,长期睡眠障碍,要不是她内心强大,换个人,早进精神病院了。”段朗溪笑道,“更让我没想到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