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凌等了一夜电话，把时兰的手机铃声调到了最大，就待在时兰的房里，哪也没去，陪着时兰熬了一个通宵。

她并不知道时兰在做什么，只知道这个晚上，时兰一直查资料，一直敲电脑。

隔壁宴时修，看时兰房里灯一直亮着，在凌晨的时候，给她发过微信：“？”

因为手机在孙凌的手里，时兰直接让她回了一句话：“忙着呢，自己睡。”

埋头于电脑的时兰并没有发现这句话有歧义，孙凌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