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人设崩塌了吗？”

“无所谓，等着看好戏吧。”时兰说道。

又不是真的，何必当成真的？

孙凌看了时兰一眼，然后，问出心中疑惑：“为什么……你不运营粉丝？也不在乎粉丝怎么想？”

“我又给不了什么正经人设，也不会宠粉，喜欢我做什么？”时兰很理所当然地反问孙凌，“还有，我不是不在乎粉丝的想法，我是谁的想法……”都不在乎。

孙凌大概知道，她的话又引起了大佬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