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时修捏着她的脸,终于笑了,说:“我害怕,害怕抓不住你,怕你更喜欢自由。” 时兰也平静了下来,说:“我是喜欢自由,但加你一个,未尝不可。” 这次,宴时修的吻,再也不是落在时兰的额头上,而是唇上。 时兰的身体有些发抖,明明是同一个人,明明是一样的触感,但是,感觉却和从前截然不同了。 一吻之后,两人鼻尖对着鼻尖,宴时修低声说:“是我做得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