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拿着浴袍进了淋浴间。 时兰被哗哗地水声吵醒,坐起身来的时候,透过磨砂玻璃,看到了浴室里高大的轮廓。 五分钟后,浴室的水声停了,片刻后,身穿黑色浴袍的宴总便从浴室走了出来。 宴时修坐在床上擦头发,时兰悄然地坐起身,从他背后伸手,缠了上去,把下巴放在宴总的肩上,道:“其实,你可以不穿衣服。” 宴总由她抱着,擦拭头发的手并未停止,并且反问:“我穿不穿,你不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