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摩托限速,还不如让我骑自行车。” 宴时修没有理会她的埋怨,而是将她的右手手腕从肩上拿了下来,看向她纹身的地方。虽然保鲜膜已经撕了,但是图案在她旧伤上泛着红肿,还是惹得宴总一阵心疼。 “为什么不换个地方?” “我喜欢这。” “全国人民都看到了。”宴时修看着认真道,“以后想后悔,都没机会了。” “谁说没有?毕竟还没人认出前面那几个字母是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