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修说完这句话,时兰忽然抓住他的手,道:“打针,现在就去。” 车祸之后时兰就从医院醒来,之后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所以她不知道宴叔叔在这段时间,都经历了怎么样的冲击。 “不用了,抓伤没有这么可怕,咬伤就必须得去。”宴时修拉着她站了起来,“换身衣服下来吃早饭。” 时兰点点头,把裤子穿上了。 并且,趁着宴总还在弄早饭的间隙,又翻出工具箱,拿出了她从机车上卸下来的限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