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屋子人,唯一有可能和他沾边的,只有安蓝了。 时兰听完以后,笑了,仰着头对宴时修说:“你看你,吓到人了,而且,我明天就回家了,你非得眼巴巴地追过来?” “我不过来,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惨?嗯?”宴时修脱下黑色风衣,然后走向时兰的旁边,在她的右手边落座。 两人的对话落地以后,其余四人更是震惊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。 而且,他们站着没动,完全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