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修无比平静地说道,“在这之前,我已经和研究院的教授商量好了,回家经营宴家的企业,帮父亲度过难关。但是你们一个不愿意放权、一个不愿意牺牲,只想走捷径。所以,宴紫晴,别跟我说恩,你现在还能站在这,就是我最大的恩赐。你再来无休止地浪费我的时间,我不介意跟你说说,我记下的——仇!” 宴紫晴听完宴时修的话,双手忍不住地开始发抖。 这么多年了,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件事。 难怪,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