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。 两人牵着手从医院离开,这时,宴时修忽然对时兰道:“我好多了,放在脖子上的那把钝刀,已经挪开了。” 时兰依旧往前走,没搭理他,等到了地下停车场,时兰忽然压住驾驶座上的宴时修,扬起他的下巴说:“但我觉得,治疗男人,这个方式,比较管用。” “监控。”宴时修暗哑地提醒她。 “位置太偏,看不到。” 没有什么是做一次不能解决的,如果有,那就是二三四五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