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看着手指上多出来的戒指,心里软软的,像是塌进去了一块。 以前这里也是戴婚戒,和时兰的上一个婚戒。 不过,那个婚戒更多是形式主义,即便是那样,那三年,他也没有取过。 现在手上这个婚戒,有了全新的定义,他和她,也有了全新的生活。 “你的呢?”宴时修哑着声音问。 时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说:“有时候避免不了参加活动,所以,挂起来了。” 宴时修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