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来接她回家的宴时修。 夫妻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庭院里,虽然冷,但也足以让人清醒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宴时修揽着时兰的肩膀问。 时兰裹着棉袄朝前走了几步,然后说:“在思考像连清仪这样的人,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。就算是本小姐,当初也没厉害到把人分三六九等,她算个什么东西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没分呢?”宴时修笑着问她,“我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你周围的人,几乎没有正面教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