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提我肯定就同意了。”时兰哼道,“那女人算个什么?当年在时家,谁跟我最亲,还不只有你吗?” 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,但是,现在听到时兰说这些话,宴时修依旧感觉到了窝心的幸福。 是他呀,一直都是他。 没有别人。 …… 两天后,就是时兰代表韵莲工作室出国演讲的日子。 但是霍昭腿上的伤,还没有全好。 这几天他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