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段时间了。”宴时修回答。 “既然你已经再婚了,又何必假惺惺地创立双时呢?深情人设装给谁看?宴时修,时兰墓碑上的颜色都还没褪掉,你就这么急不可耐?时兰生前,就对你还动过一点心思,没想到,人还没走几个月,你就马上背叛了她,你比我想象中要心狠。” “过去的事情,已经过去了。”宴时修全然不在乎时母的痛骂,“我对你有赡养的义务,所以,时家一旦走到四分五裂的地步,我会保证你的生活如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