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问我要东西,我习惯一点。” “难道你当初对时兰,不是只有索取吗?”时母指着宴时修质问。 “你在说你自己吗?”宴时修深深地看向时母,“时兰累的时候、时兰病的时候、时兰被算计的时候,你在哪?” “时兰什么时候生过病?”时母嗤笑一声。 “是啊,你连时兰是不是生过病,都不知道,就如同当初她出生以后,你就把她扔在医院里,三个月才想起还有个女儿的存在。” 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