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时家人以前备受时兰的折磨,现在只怕,双倍地奉还在时母的身上。 想清楚以后,时兰关掉了视频,丢开了资料,然后,在黑暗中,拨通宴总给她的电话号码。 三声嘟响以后,电话那边,传来了一道疲惫的声音:“喂。” 母女两人上次说话,已经是一年前了,而且还是大吵了一架。现在忽然听到这道声音,恍如隔世。 “时夫人,我是宴时修的新婚妻子,应该很想见我一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