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取其辱。”时哲方有些担忧地说。 “再风光的人,曾经也卑贱落魄过,况且,他本来就是沾了时家的光,分走了时家的财产,我们现在有难,他怎么有脸袖手旁观?再说了,舒梦娴那个贱人,从前也没有给过他好脸色,他要是识趣,就知道扶持我们兄弟两,能让舒梦娴多不痛快。” “可我总觉得……”时哲方对宴时修那张脸,有很深的抵触。 “我们现在还有别的路走?就算他不念及时家的情意,我们知道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