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兰见罢,将酒杯扔开,然后揉揉眉心,一时间,没有言语。 “大佬,你没事吧?”唐泽有些担心时兰的身体,毕竟,这酒量放在男人堆里,也不常见。 时兰抬起头来,摇了摇头,答:“胃有点烧,难为了安蓝这身体。” “这周沂真不是个东西,竟敢骚扰到你的头上来了。要是让宴总知道……” “酒后口嗨几句,我见多了,我自有办法整治他。”时兰并没有放在心上。 “那他们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