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房以后,孙凌眼看着景一舟把湿透的衬衣脱了下来,扔在椅子上,下意识低头,不去看某人故意秀出来的腹肌。 “你刚那样,也太幼稚了。” “我幼稚?”景一舟没好气地往沙发上坐,“如果我没看见,那孩子就没了。转眼一想,有这样不负责任的母亲,还不如没了。” “你在说气话。” 这点,景一舟无法否认。 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在孙凌的面前生气,居然是为了一个五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