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宴时修嗓音里的沙哑。 这是第二次了。 他似乎又要失去时兰。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,就像是注射了成吨的迷药,眼看着有一块浮木可以飘过,但就是抓不到,就算是舒梦娴也觉得窒息,更别说,这个爱时兰入骨的人。 “你……还撑得下去吗?” 这时,宴时修长吁口气,道:“习惯了。” 舒梦娴觉得心被扎了一下,又酸又痛。 随后,她道:“如果说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