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兰心头涌动,吻着宴时修的嘴角,继续说:“安蓝醒了,求我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。跟你待一起太久了,竟然也会心软了,不料一时答应了,竟然会昏睡这么久,早知道,该一口拒绝的,白让你受这么多苦。” 宴时修握着她的手,继续弯着腰,看着她颤动的睫毛问:“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吗?” “再不可能了。”时兰回答,“我从来不是好人,上天竟然让我从这副躯体醒来,就是我的了,我从来就没有鸠占鹊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