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狠人,但是没想到,宫丽歆更狠。 眼看着外面乌云密布,宴时修给站在落地窗前的时兰拿了一条毛毯,将她暖融融地裹住后,再抱住:“快下雪了。” “让我想想,我们刚结婚那两年,宴叔叔在雪天都怎么过。” “不都在滑雪场吗?”宴时修说,“我们分别跟不一样的人滑雪。” “我这么暴殄天物吗?”大小姐惊呼,“为什么我不能晚上睡了你,然后白天和别人滑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