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林珊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。 当初走的时候那么潇洒,也认定了自己不会回头,但是随着课业工作的繁忙,冲淡了她的伤痛,那放不下的执念就拨开云雨,直冲心门。而且还是那样深,像一颗发了芽的种子,在她心里扎了根。 安蓝:“胆小鬼,还有没有要问的?” 珊:“没有了。” 受过一次伤,人就谨慎了,再也做不出义无反顾的事。 安蓝:“那睡了。” 邓林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