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婆婆说完，抬手在自己脸上一划，立即出现五道血印。

随即屈指朝着老方士一弹。

“你该死，天不容；你该死，地不纳；你该死，人不留！”

“天地人杀机齐发，吽、呐、颐、奥、嘟！”

声音古朴苍凉，满是咒怨。

不等诅咒临身，老方士已经衣服垢秽、头上华萎、腋下流汗、身体臭秽。

甚至感觉自己本就应该堕入无间炼狱、永不超生。

幸亏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