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喝着闷酒,顶着北方刺骨寒风,罗非鱼呆呆坐在屋顶,仰望星空。 过年,对自己来说,仿佛是个遥远词汇。 哪怕来到雪中十多年,每次过年,他都感觉不到一丝欢乐。 过年就是吃年夜饭,然后找个地方喝酒。 前几次当时还是小小只的红薯还会到处找他,等逐渐长大,红薯也明白,自家主人过年的时候,从不想被人打扰。 忙忙碌碌的年关过去,一切仿佛恢复平静,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