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个月以来,每一次从睡梦中睁开眼,她都很绝望。 她也极少说话,把自己封闭起来了。 房门敲响,她依然无动于衷,就像一具没有思绪的木偶。 谭姐开门而入,来到了床前,“黎小姐,今天天气不错,您下楼吃早餐吧?张少在等您。” 对于她的话黎米恍若未闻。 谭姐又补了一句,“他说如果您不下去的话,他就端上来。” 黎米依然无动于衷,冰凉的泪水染湿了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