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我,求我为你输血。” 京廷眉间拧成川字,心里递加的犯罪感,正无止境地蔓延。 “谢谢你。”他眼眶湿润,喉咙低哑。 “不用谢我,你应该谢她。”张林墨皱了一下眉头,“她跟我走后,几个月不说话,时不时拿手机去搜跟你有关的消息,可新闻里没有半点关于那场车祸的报道。” “她很想知道你有没有活着,却不敢问我,因为我会生气。” 京廷心痛如针扎,那段日子,她该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