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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凡收回思绪，他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，慕心脸色苍白，头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，双唇也没有血色，仿佛一具被抽空的木偶。

过了一会儿，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床前，在椅子里坐下来。

回想起这些年与她的点滴，他觉得很抱歉。

他不爱她，但从没想过要伤害。

莫凡在床前椅子里陪坐了许久

“慕心。”

轻轻握起她苍白的手，好凉，仿佛没有温度，他说，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