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昏昏沉沉的佩英听到了女儿的声音,像一片羽毛落入她的心间。 “妈妈” 嘉美抑制着激动,轻唤道,“我是嘉美,您要醒来了吗?您能不能听见我说话?” 佩英额头缠绕着厚厚的纱布,她跳楼伤到了脑袋,缝了几针还没有拆线。 躺了整整五天的她浑浑噩噩的,身体很是虚弱。 在嘉美的期盼下,佩英缓缓睁开眼,女儿的轮廓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。 这时,病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