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有抬眸,坐姿有点随意,眼睛盯着面前这双锃亮的皮鞋,也不清楚哥哥是来干嘛的。 来责备的? 来帮忙的? 京廷站在他面前,粗浓英挺的眉头微皱,他就像一樽神,居高临下,又目光威严地瞅着他,“通过打架解决问题了吗?”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没有回答,也没有抬眸,没有听出哥哥的不满,倒像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询问。 “以后这戏还拍不拍了?”京廷又他,“韩铭泽来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