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那份沉甸甸的情感,让她没有办法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。 “可以了。”她回神站稳身子,将药膏盖好,然后转身朝沙发走去。 她原本打算拿过包包离开,却在拿起包包时发现他站在了她的身后,她又只好在沙发里坐下来,微笑着抬眸,“好些了吗?” “我是好些了。”霍君岳声音无比温和,他伸手扣好领口的扣子,“可是你怎么了?” 他的这话问到了她的心里,却不知要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