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他早一点清醒,他或许就不会挨这一刀。 他摸了摸脑袋,只觉脑袋似乎没有裂开的情况,而是已经实现了基本愈合。 “这个颅是怎么开的?”张学舟皱眉道。 “就是拿斧头在你脑袋上吭哧吭哧砍,这斧头大了不行,小了也不行,这力道猛了不行,弱了也不行,这……” 一个红袍医官伸手描述了一下用斧头砍脑袋的情况,这听得张学舟心中拔凉拔凉。 他也庆幸自己回归时间终于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