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磕得满头是血的柳子容,且场中的氛围,也明显不对劲。 “曾秘书,你来迟了啊,我这大哥死活听不进去我的劝,他可是狠狠得罪了李先生,你说我该怎么办啊。” 梦五爷哀嚎一声,几乎要当场哭出来。 上次渡江游轮之行后,他和曾秘书也算是认识了,私交不错。 “什么?梦大校,你疯了吗?” 曾秘书豁然动容,震惊的看着梦平江。 梦平江的脸色顿时一沉,不客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