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酒店,就有了继续放肆下去的理由。 徐斯衍有一周没见过阮懿,他从来没有觉得一周的时间过得有这么慢。 阮懿后来累得睡过去了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。 徐斯衍却异常地清醒,他看着床头柜上所剩无几的套,再低头看阮懿白里透粉的脸,喉咙又开始发热。 徐斯衍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——作为一个正常男人,有这种不奇怪,但他一直称得上自控能力比较好的人,即便短暂被冲昏头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