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懿完全是已经释怀的态度,“那都是十几岁的事情了,纠结它们没多大意义。” 徐斯衍:“我只是想知道。” 阮懿:“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,就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,我说了你也不会想起来的,没必要。” 阮懿这话没有任何抱怨的意思,只是坦然地陈述事实。 但凡她有一丝一毫的生气,徐斯衍都不至于这么憋屈难受——她的微笑在这个时候显得很刺眼,每个透露出来的细节都在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