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子坐起来,然而她浑身都缠着纱布,仿佛一个木乃伊一般,根本使不上力气。 全身唯一剩下没有被纱布包着的只有一双眼。 她躺在床上,左右看了看。 她现在正处于一个颇为明亮的房间里,不过房间不大,装修整体的色调偏粉白。 右边的床头柜上正摆着一些杂乱无章东西,有药片,水杯,水果,而她的头顶悬挂着一个吊瓶,吊瓶里的水正缓缓地从导管里往她的手背输送。 全然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