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后,她枕着白慕言的手睡着了。 白慕言看着她终于平静的神情,没有了痛苦的神色,他缓缓地松了口气,从她的小腹处将手抽出来。 浑身刺痛的感觉逐渐消散,白慕言深深的吸了口气,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。 他艰难的起身,对门外等候的医生说“你们照顾好她。” 他现在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,他怕余九九会担心。 “白总,您没事吧?您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看。”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