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国王的面都未曾见到,对方也不跟他们说是什么事,每当徐腾飞问的时候,他们就用一些话搪塞过去。 客厅里,徐腾飞单手支着下巴,半晌过后冷笑一声,说“他这是要把我们软禁起来了,我不懂,他要做什么做就好了,我们又不会拦着他,为什么还要特意防着我们。” 一旁,白慕言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修长的手指拿起茶杯晃晃悠悠,过了许久,他才慢慢说“大厦将倾而已。” “你居然还能坐得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