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善面上凄然一笑,先是看了一边忐忑的江西布政司,然后再次重重的叩首,开口说道,“抚州灾情如此,臣有责任,臣绝不推脱。该如何治臣之罪,请殿下定夺,臣绝不争辩。但是,臣死之前有话说。” 其实朱允熥心一清二楚,其必有隐情。若张善真的不是一个把百姓死活,记挂在心的官员,他不会组织人修筑河堤。更不会亲自以身犯险,做这些脏累不讨好的活。 “说吧!”朱允熥开口道,“抚州灾情到底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