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啷,手中的榔头无力的落下,砸在冰得结实的冰雪地面上,发出既沉闷又清脆的声响。 阳光下,李景隆喘着粗气毫无国公体面的坐在一大块冰上,颤颤巍巍的伸出手,看着自己手掌上的水泡。 “遭娘瘟的!” 李景隆口中喷着热气,咬牙切齿的怒骂,“刨不动了!” 自从平安带并兵走后,他便开始在驻扎的地方经营阵地。如今他地处的地方,正是兀良哈部后撤的必经之路。李景隆不但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