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垂,“臣是比较看重黄白之物,不过心里一直记着万岁爷您的教诲,违法乱纪的事臣是不干的!” “你要是干了,焉有今日”朱允熥笑着说了一声,指着不远处依旧还在嘈杂的盛恒大,“你跟那家钱庄有什么关系” 李景隆心里咯噔一下,看看那边头马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“万岁爷,臣跟那边真是半点干系都没有。” 其实此刻他心中微微有些窃喜,当初他见盛恒达的买卖兴旺,也曾动过入股的心思,为此还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