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过之后,他们开动。 “正门那边应是没有暗哨!”樊光华低声道,“不然狗早就叫了!” 赵思礼无声点头,做了个向前的手势。 夜色下,举着木板只露出半张脸,手里拎着铁尺铁叉的官差们,无声上前。 一切,似乎进展得很顺利。 但殊不知,在那阴影笼罩下的小楼之中,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。 突然,狗停住了。 吱嘎,屋顶上瓦片清脆的声响,在